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想到这里,容隽咬了咬牙,按捺住心头的躁动情绪,推门下了车。
不然还能在哪儿做?乔唯一说,我来食堂打工做给你吃吗?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那你是不是宁愿放弃我这个男朋友,也不打算放弃这份工作?
容隽自己也喝了一碗,却只觉得淡而无味,并不对他的胃口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乔唯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——她隐隐觉得,经过创业,经过公司起步,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两年之后,容隽似乎比以前更加霸道了。
乔唯一这才坐到容隽身边,你伤到哪里?要不要去医院?额头受伤了吗?